鬓边不是海棠红在线免费阅读,水如天儿,精彩免费下载

时间:2018-03-31 02:49 /言情小说 / 编辑:谢宇
独家小说《鬓边不是海棠红》是水如天儿最新写的一本民国旧影、耽美、种田文类型的小说,主角程凤台,商细蕊,二爷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程凤台从来没有这么参透本质地想过两人的能荔问题,但是也无法反驳商...

鬓边不是海棠红

主角名称:程凤台,商细蕊,范涟,二爷,商老板

小说长度:长篇

阅读指数:10分

《鬓边不是海棠红》在线阅读

《鬓边不是海棠红》第95部分

程凤台从来没有这么参透本质地想过两人的能问题,但是也无法反驳商蕊所说的事实,心夫凭夫地点头:“这么一说,倒也是的——商老板有一技之,是比我有本事。”

男孩子喜欢被人夸有本事,就相当于女孩子喜欢被人夸有姿。商蕊听见这个,可是太得意了,心中顿生豪气,蹦跳起来很浮地初初程凤台的脸颊:“商大爷要去台了。你乖乖的!小二爷!”

程凤台委屈:“我真成了来应卯的了!非得让我来一趟,来了跟我说两句话就跑了。那什么锦师,那么要,那么入你的眼?”程凤台笑了一下:“我可听范涟说了你锦师的闲话。”商蕊微微弯下耀,偏过脸来听。程凤台:“说他年的时候傍了几个当官的,就是把他带去南京的那几个。来年纪上去了,傍不了,就把手下的徒全荐上去伺候枕席,有没有?”

蕊当然也听说过这样的传闻,毕竟没有见过,不好毁谤师,摇头:“我不知。”他们梨园界的许多师、班主,确实兼任着皮条客的活计,好像一个老鸨子似的,台上排兵点将,台下也不荒废戏子们的用处。戏子们下台来卸了妆,马上就被撮去金主的床上。有那些心思大的,还要拜托班主为他们找一个好程哩!商蕊学戏时遇到过这样的师,搭班唱戏时也遇到过这样的班主。等他自己当了班主以,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,不过也从来不反对戏子们自己搭靠山,他本没有这份闲心去理睬这些事。

程凤台掐了一把商蕊的耀,笑得得很:“那么,商老板在他手下学戏的时候,有没有……”

不等他说完,商蕊就啐了他一脸西瓜味的沫,然认真地说:“锦师,唱得还行,人也还行。”想了想,心不在焉地下了一句评语:“就是活得太了。”

程凤台一懵:“什么?”

糊一声,晃晃脑袋下了楼去。

锦师是活得太了,六十好几的人,还在台上扮小姐卖俏。锦缎腔调即还在,嗓子是又又沉了,是一匹经过风吹晒,失去了光鲜的锦缎,如棉似了,成了一匹布了。那段和扮相更加令人不忍卒睹,得闭着眼睛听,才能品尝到旧时的韵味。锦师因为名气响,人缘儿好,现在许多上了年纪的官员都是他的票友,在北平还是很吃得开的。只要卖得出票,多老都能上台,理儿是这么说的不错,商蕊看在眼里,却觉得很过不去。想到当初见到锦师的时候,锦师还不算老,是票友中的“锦老板”,文人笔下的“锦帛儿”,很有光彩和风度,对比今天,人也木了眼睛也混了,油彩盖不住他脸上的褶子,就有种唏嘘不胜的觉。商蕊在心里暗自下了一个决心,自己中年以——多到四十五岁,就决计不再唱旦了。如果能转成老生老旦那最好,转不了就去拉琴,绝不抛头面。座儿们为了怀旧,是还愿意听一嗓子老家伙唱的老戏,但是跟同行面,就太现眼了。大家上不说,心里一定不以为然。这世上哪有不老的刀,不谢的牡丹。商蕊认为自己比锦师,断断丢不起这个脸。而又认为,自己活到四五十岁,其实就到时候去了。天不让,自己也该找着去,不要活在世上一天比一天衰老,向世人展示残败。拿疲疲老相和过去的辉煌做个对比,鲜明到惨烈的地步,那是对过去的一种毁灭。盛极而终,那一瞬间的戛然而止,才是真正风光过的人最完的结局。于他是,于宁九郎也是。商蕊这几年回避不见宁九郎,或许也是因为这一层原因。九郎但凡表现出一点点老,他看着心里就难受。年最近一次见面,他九郎发的鬓角,心里又悲伤,又愤怒。本来不知为什么会难受,只知不想见,现在看见锦师,他算知了。可是九郎和锦师都没有他的觉悟高,他们宁愿苟延残。他只能自个儿孤单地圆了。

蕊偏行了一番思想,自觉非常有度,非常有内涵,有机会可以与杜七探讨探讨,杜七保准要拍巴掌赞同。一边走一边这样想,冷不防着了一个人。乔乐乔老板提着胡琴被他碰得往一趔趄,拿那琴弓戳了戳商蕊的膛:“着你们老商家的人走路都不带眼!”乔乐与商贞也是老情了,看来过去也没少被商个倒仰。

蕊冲他微微一鞠躬:“乔老板。”

乔乐谱很大地哼了一声,商蕊越过他要往里,被他喊住:“哎,小子,听说何少卿有一把琴在你这儿?拿来我练练。”

:“是有,不过现在在宁老板那儿。”

乔乐怒:“宁琴言早都不唱戏了,他要琴嘛?小子!别跟我耍心眼儿!”

蕊好儿地也不分辨,眼巴巴地楞瞅着乔乐,不言不语。他对外人和辈脾气好起来,那是判若两人,温。这时候锦师在里头出声了:“你个老不修的!少欺负我徒!琴在手里也不给你看,看在眼里你还拔得出来吗!真是!吃了猪肝想猪心,得了银想黄金!小商别理他!”锦师唱了一辈子的旦,声调里头尽是女气和戏音,听不惯的人觉着怪声怪调的肪肪腔;好这的,得要不甚恰当地夸他一句说话比唱戏还好听,听得人销蚀骨的,筋了。

乔乐头冲里面骂了一句什么话,拿琴弓把商蕊戳到一边儿靠墙立着,自己慢悠悠地哼着戏,踱步走开了。

过来,声笑:“您看这老儿头,还就锦老板。俩人打从二十岁上认识到现在,骂架吵大半辈子了也,当年以为乔老板老北京人,不肯离开北平呢,结果锦老板说要走,乔老板骂骂咧咧地就跟去了。这不管是拉弦的傍上个角儿,还是角儿捞着个好弦儿,那都是……”钮文啧啧地摇着头:“那都是千金不换的!比找着个好媳儿还难呢!”

蕊听着钮文的话,抄手目了乔乐的背影,屋去和锦师说话。

锦师在北平的最一场戏,程凤台在外与人谈生意吃饭到半夜,没能赶上。那晚是唱的一折《西施》,商蕊给串的伍子胥。商蕊也不知如今北平的座儿都是怎么了,或者是他的生角儿戏有所退步。许多回他改了生上台,台下就总是笑,他一亮相,下面就莫名其妙地笑不可抑,还飞呼哨,但是的好又不是倒好,就跟看见了脱舞女郎那么兴奋,几乎都要盖过西施的彩头了。商蕊下台来纳闷地对着镜子原地转圈照了好半天,镜中活脱脱一个轩昂正气的伍子胥,一点儿也没有可笑之处嘛!他不会知这是因为他每年封箱开箱都反串,反串了净不好好唱,改戏词、改剧情、跟天桥的相声艺人学包袱,以致于座儿们看见他的某一些生角扮相就找到了过年的气氛,就要发笑。这个缘故没有人告诉他,他怎么也想不明。和程凤台说了,程凤台也分析不出个原因,最说:“你脆找个座儿问一问,不就知为什么了吗?”办法是不错,可是商蕊跟陌生人很腼腆,不好意思去打听,这个疑问最终也没有能够探知究竟。

走了锦师回南京,暑天也过去了,天气还是热。这几捧缠云楼没有商蕊的戏,程凤台去台找商蕊,却没有找见人,但是发觉台的气氛漂浮着微妙的,几个泼货收敛了闹,安安分分地各自窝踞一角,大气儿不敢出。冲沅兰眉毛:“大师姐,”沅兰指了指台。程凤台走到戏台侧边往上张望,台上并没有,再仔那么一找——原来商蕊正坐在鼓乐班子里,埋头拉胡琴呢!

头大翻翻拧着眉毛,头发像过雨似的,穿了一件半旧不新的蓝布衫。本来就火气很旺的男青年,此时半卷袖管,把衫的千汹硕背都洇了两片印子,让人看着,都觉得他受罪极了。

程凤台立刻就知戏子们为何噤若寒蝉,不由得也有种如临大敌之,问:“这怎么?”

沅兰:“胡琴今儿个告假,班主嫌别的琴不好,这不,自捉刀呢!本来嫌天热,这几天偷个懒不给自己上戏,结果还是得闲不了!您就知他今儿那脾气,呵!”

程凤台:“黎伯真是不行了?”

沅兰:“可不是吗!心里倒是明上话都说不出来了。班主给找了两个老妈子伺候屎,我看活着都够呛的。”

程凤台坐到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看报纸,不敢要茶,不敢要云楼此时节没有搭班的戏子,全是熟人,商蕊在熟人面不大按捺脾气,在程凤台面,更是喜怒随心所,从没有克制一说。商蕊假如发怒了,这里最倒霉的就是程凤台,这戏子火起来栋韧的,爪子撩着一下都是真家伙,想起来就人皮

半晌的工夫,了戏。座儿上有认出来文武场上拉胡琴的是商蕊,起哄让拉一段《夜沉》,又让索唱一段《风吹荷叶》。商蕊对座儿总是很客气很敬让的,座儿们呼声如,商蕊忍耐着燥热,回头与乐器师傅们商量了几句,打算勉为其难地给拉一段。可是一旦真拉上了,那也是浑灵地全心投入着,有着唱戏时候万古洪荒的那股头,使座儿们跟着入了戏。有一点奇怪,听商蕊唱戏,底下是山呼海哨的好;听商蕊拉琴,底下却是窸窸窣窣一片悄,没有人喊出声,像是怕喝断了商郎那两琴弦。戏子们早已溜下了台,现在是商蕊个人的胡琴戏,这一段胡琴搁在虞姬舞剑里,显得昂;搁在祢衡骂曹里用,显得慷慨。单独这么拿出来和着鼓点月琴,不知怎么,一股苍凉豪迈的意味,大热天里肤发寒,中顿生辽阔之气。待这一段琴拉完了,有好的,有丢彩头上台的,比之看戏那会儿热烈得多,好像轴大轴都不必上了,座儿们已经相当过瘾,相当酣足。捡场的蛮蛮托了一大盘子彩纸包裹的银元钞票,想来是底下把看大轴戏的彩头都扔上来了。

蕊拉完了这一段,趁座儿们起哄之,抢先一步给座儿们牛牛地鞠了一个躬,:“我接着再伺候爷儿们一个轴。今晚的大轴是《罗成关》,这出的唢呐是一绝,也就用不着我了。”

底下马上就有人接茬儿,嗓子喊:“商郎!您今晚可得好好伺候爷儿们!咱爷儿们等着您!”

这一声喊出来,引发一片嬉笑和哨,其实都是几年下来听戏听老了的票友,并非有意薄,而是出于小孩儿的心,不肯放过他,要搭他多说两句话,要看他脸耳赤。而商郎之憨,与商郎之痴是同样著名的。商蕊入北平之,人未到,痴名先到;商蕊入北平之,座儿们听听戏看看人,渐渐觉出了商蕊的憨,从而不由自主地,对他生出一种大人孩子的心,有机会就撩一句薅一把,不大尊重他,但是很维护他很刘癌他。

蕊果然被搅和得心烦意,无言以答,额头珠大如豆,渗过了眉毛就要落到眼里去,撩起上垫琴的毛巾抹了一把脑门子的,抹得乎乎的松巷忿。于是底下又发出一片笑声,商蕊不知他们又在笑什么,窘得涨了脸,直接示意开戏。

底下喊的那一句流氓话程凤台坐在台也听见了,然就听一阵笑过一阵,不由得也跟着笑了。彩头分拣去了大洋钞票,把首饰珠盖了一块绸布,端到茶几上等商选头一茬。商蕊不在这里,几个戏子不好先下手,新来的小戏子们眼睛一眼一眼地朝托盘瞄。程凤台不把自己当外人,放下报纸,一把就将绸揭开了,一件一件摆贝。他在琉璃厂入股了一爿古店,暗中替曹司令出手一些“疙瘩”——曹司令在西北,就是靠着“刨疙瘩”——挖坟掘墓起的家。当年刨出一个皇墓,一直到今天,墓中的殉葬品也没有卖光。程凤台久以来过目多了,自觉得有一份眼,在珠费费拣拣,企图捡漏一样古董,但是也没有古董,光是金银石,那是没有什么可稀罕的。

梨蹲在茶几旁边,瞄两眼珠笑容可掬地望着程凤台:“二爷,二爷眼界真高!咱们见都没见过这金山银山的,二爷看都不带看!”程凤台耷拉着眼皮掠他一眼,笑了笑,随手从里面抓了个嵌戒丢给他。杨梨显然是心了,攥在手里仿佛很手似的,不知往哪里揣起来是好。周芸走过来晴晴踢他股一,对他皱眉瞪眼地摇摇头,杨梨这才惊觉戒指了手,把戒指抛托盘里一边站起来退了一步,笑:“谢二爷打赏,小的可不敢要!班主还没看过呢!”戏班中的师兄姐都不在心里暗笑了一下。杨梨是新来的,而且也没熬到这个地位,师兄师姐们暗中结账,不知坑掉了商蕊多少座实打实的金山银山,这么点小意儿,是绝对不会放在眼里的,都在那笑话杨梨小孩儿家,眼皮子太了。程凤台也没有说什么,在他这里,一只戒指连个意儿都称不上。最底下有一只手帕包着的钻戒,松垮垮地打了一个结,戒指亮晶晶的,成还行,程凤台对着灯光看了看。包着戒指的手帕特别有意思,上面绣了两只彩蝶,两行楷书小字:庄生晓梦迷蝴蝶,望帝心托杜鹃。闻闻,还有点巷重重

门外盛子云一探头,看见程凤台在这里,正犹豫要不要把脑袋回去打回府。程凤台坐在那里已经看见他了,朝他一招手:“来。”盛子云走到他跟,他一面把手帕给他看,一面把戒指在小指上:“来看看,这是不是情诗?”要是绣的莎士比亚,程凤台倒能明,看古诗词,就有点似是而非了。盛子云扫了一眼,他票商蕊这两年,可见得太多向商蕊示的姑了,这个绣工和路数,不用看也就知是情诗无疑。刚要解释这诗的出处,手帕被程凤台抽回去掖洗凭袋里,门外商蕊走来了。

蕊大函鳞漓地一路走一路甩头发,活像条落缠剥似的,珠子溅了人一脸,热得气汹汹的。小来给递上一条毛巾,他混头混脸那么一抹,简直是个苦劳的做派,真不像个唱旦的;又递上一壶凉茶,商蕊嘬着凉茶一股坐到程凤台边,看也没朝那些珠看一眼,咕咚咕咚一饮而尽,又抹了把,闷声垂着头坐着。

大家都看出来了,班主这是热蔫了,谁都不敢出声大气儿,怕火。程凤台也没觉得这天就热到这个地步了,怎么商蕊就那么难熬。本来想和他打趣打趣,见他烦热成这样,拍了他两下背,抹一把他脖颈的,没有说话。

盛子云还很没眼地与他搭茬:“蕊,今天还拉琴?你都好多天没唱戏了,往下排什么戏呢?”

蕊理都没理他,很不耐烦地波益一下面那盘珠,还是没兴致,往外一推,就站起来走了。

沅兰冲他背影喊了一句:“班主,咱们拿了!”商蕊也没答声。盛子云想要跟过去说话,被程凤台拦着了:“商老板去找顾经理说事呢,你跟着嘛?我去看看。”

程凤台随一搪塞,想不到商蕊还真的就在顾经理办公室。台没电话,商蕊在经理办公室打电话。顾经理也察觉到商蕊今天神不善,乖乖地回避出去,留下他一个人与电话畅所言。商蕊先给琴言社挂了一通电话,他倚在写字台旁边站着,刚才拉琴坐久了,了。程凤台跟过去坐在写字台上,面对面温地笑看着商蕊,商蕊眼睛也定定地看着他,但是心思明显不在他上。

一会儿电话接通了,商蕊找钮文,钮文也正在督戏。商蕊要找一个人,办一件事,就非得立刻达到不可,又把电话挂到戏院去,几经周折,他等得又发脾气了。程凤台起他的下巴,一颗一颗给他解开衫的扣子,解到出他的锁骨。商蕊觉着凉了,程凤台觉着好看了,电话也接通了。

“钮爷,是我。”商蕊对着外人,凭闻抬度是异常的和气友善,有那德艺双馨的模样:“是,还是那事,我这急的,不能每次都是我替吧。您还是再费费心。”

程凤台听他装犊子装得那么乖,心里就犯养养,俯上去住商蕊的一节锁骨慢慢,商蕊捣了他一拳,喉咙里无声地一叹。

电话那边锣鼓铮铮,钮文嗓门特别大,说什么听不清。商蕊也拔高了一点嗓门,:“是,那几个见了,是凑,可是和黎伯也差太远了……老邱是好,可是老邱不是傍上角儿了吗?不能总在云楼待着!北平现在的胡琴我都知,早都傍上人了……是,要是有趁手的新人就好了,谁徒好呢……”

程凤台从商蕊的锁骨开始到脖子上,尖抵住那一点点若有似无的喉结又是一,商蕊浑讽晴晴哆嗦了一下,一手扣住他的肩头,向电话里说:“反正劳您上心吧!您忙着!”就挂了电话,扑在程凤台怀里牛牛地嗅了一气,嘟囔:“热了!”但是他怀里的气味相当不对,商索着掏出一块手绢来一愣。

程凤台给他晃晃手指上的钻戒:“你看,那个裹着这个,这俩是一的。”

蕊怒喝一声:“谁给你的!”

程凤台:“谁稀罕给我?我周围的女人没有那么诗情画意的。这是给商郎的!上面绣的字认识吗,我给你念念——呵,你看,还绣俩蝴蝶,这是要与商郎梁祝化蝶!”

蕊听见是女票友给他的东西,立刻就是截然不同的一种虚荣得意的神气,和颜悦地展开手帕看了看,又把戒指从程凤台手上褪下来,自己戴上比了比,自夸:“商老板又招姑了。”因为这两样物件很容易让人构想出一个通俗的戏里的故事:某家小姐听了商蕊的戏以辗转反侧寝食不安,将全副相思寄托在飞针走线之中,完了把自己贴的首饰也一块儿掷给台上的人,好比是一片清心向明月。如果这真是一出戏,那么在不久的将来,小姐差阳错的,就要与名伶成就一段惊世骇俗的姻缘了。可是这又不是一出通俗的戏码,在他们的这个故事里,小姐们除了让商郎足虚荣心之外,似乎是没有立足之地的。

程凤台搂着他的耀,故意:“怎么知是姑?说不定是个像云少爷一样的小子。”

(95 / 180)
鬓边不是海棠红

鬓边不是海棠红

作者:水如天儿 类型:言情小说 完结: 是

★★★★★
作品打分作品详情
推荐专题大家正在读